君笑

或许是个脑洞侠

把那匹该死的小马给他1

分级:应该没有什么限制
cp:不存在的
声明:我不拥有他们,不拥有这个故事,不然我会爱他

正文:
每一次从死亡线上回归对k来说都是一次寻常不过的经历,他这个型号的复制人被设计成可以一再从肉体上被修复,而精神创伤这类奢侈的玩意是人类才能享有的特权。
k只有任务。
醒来,就继续,死亡,则退役
这是他的使用手册,别无他项。
除却眼前的情况。
他从疼痛中找回肢体的感觉,出奇的温暖,鉴于他非常确信他原本应该和着自己的鲜血躺在白雪皑皑的台阶上,他伸出手,掌心的触感还停留在那一刻,脑中则一片空白。
耳边有轻微的沙沙声,他本能的转过头,些微的颤抖和瞳孔收缩,这些都是为了让复制人更加贴近人类而做的预设,每丝每毫。
他看到迪卡德躺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中就在他半步开外的地方腿上摊着一本书,年长的男人听到动静也正看向他。
“别表现得像个卡壳的机器人似的”,他皱着眉,表情带着点恼火,说着拿掉鼻子上的眼镜,又捏了捏眉心,“
当我问你你还好吗的时候,我的字面意思就是这个,所以,小子,你应该回答我,不,我不好,而不是表现的什么事都没有,你明白吗,恩?”
他说话的方式带着早些年作警官的腔调,k非常熟悉的命令方式,所以他本能点头应允。
“很好”
迪卡德满意的重新窝回宽大的躺椅中,架上眼镜,很快翻过新的一页,橙色的火光将他一半的脸照得透亮,k这才意识到,他的温暖显然是由于这个不大的小屋中正噼里啪啦的烧着一些应该是仿制木头的玩意,再加上他身上厚厚的盖着的两层毯子,虽然由于刚才的动作滑下去不少,但其余部位还算裹得严实。

从这小屋的摆设来看,k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安全屋,但这解释不了为什么迪卡德带着k,他理应带着他的奇迹远离一切,无论是华莱士还是那些狂热的复制人浪迹天涯,k相信这个男人有这能力,他曾是最棒的银翼杀手,哪怕时代变迁,他依然知道该怎么对付他的后继者们,不然也不可能在那个无人之地逍遥的养了那么多年蜜蜂,虽然最后还是被k找到,但那已经没有意义了,对k而言,一切从来都没有意义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子,我当然可以在这里”
迪卡德说着又翻了一页书
“她在哪里?”
“在她该在的地方”
“什么?”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做过该怎么转移的后备方案?”
终于,迪卡德用力的合上了书看向k,后者立刻移开了视线眼神聚焦在虚空的一点上。
“我是一个糟老头,以我的年纪和经历哪怕明天嗝屁了也不是不可能,我就是那该死的薄弱点,而你已经证明了我最好别知道我的女儿在哪里,省的下一次再有个白痴找到我的时候我能该死的保守秘密。”
k目瞪口呆的看着迪卡德的脸涨得通红, 迟疑着说:
“我很抱歉”
“你是该该死的感到抱歉,要不是你还找到了我的女儿,并且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所以现在我们两清了”
迪卡德瞪着k,脸上的每一条纹路都写着不高兴,但k觉得这八成和自己不是太有关系,这个男人只是不满于分离,他做过陌生人,但在成为过父亲后,哪怕只有一小会儿,再当回原本的角色就不怎么令人愉快了。当k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时候,他也曾充满着希望和幻想,而当事实来临,如同它们必然的到达,k的内心一片虚无,所以他理解男人的感觉。
他见证一切,却游离于一切,他拿起枪,如同机器执行命令,唯一的迟疑来自莫须有的“事实”。
他没有杀了他的“父亲”,他保护了他,就只是保护了他,而现在看来他的任务还没有完。
“你需要我做什么?”
“什么?”
迪卡德刚打算躺回去,闻声又转过头看向k,后者躺在温暖的毯子里,却苍白的如同一具尸体,他上下打量着复制人空白的表情,某一刻他突然明白了k话中的含义,他想跳起来冲复制人脸上来上两拳,最起码也得大喊一通,却在张嘴的前一刻克制住了自己,只是嘟囔着:“你们这些新型号的家伙到底什么毛病?!”便闭上嘴把重新打开的书页翻得哗啦啦直响,只是从他几秒钟就翻动一次的动作来看,也并没有真的看进去,过了一会儿,漫长的几分钟,迪卡得认命般的再次合上书,
“嘿,看着我,boy!”
他轻敲了几下硬质封皮,想要引起k的注意,当然他成功了,那个绿眼睛的复制人小心的把视线落在他的眉角,甚至看起来放松了一些,一如他之前无数次接受任务时,迪卡德在心理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觉得自己仿佛在和野生的动物互动。
“我接触过你们中的许多,也干掉了其中不少”
听到那个词,k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迪卡德则默默再次把对k的定义重新加上了一个词:受过伤害的,不过谁不是呢。
“我见过你们中最疯狂的那一部分,也爱过你们中唯一的哪一位,恕我直言,无论哪一个都曾比你活得像样。”
那是当然,因为迪卡德需要干掉的本来就是那些模糊了界限的非人类,不过他不会把这些告诉k,不然这个复制人恐怕会把自己困死在原本就够多的预设规则中,虽然他的确做了一些惊人之举,但迪卡德知道真正自由的复制人是什么样的,哪怕只看他刚才的表现,迪卡德也知道他绝不是了。
“我不是你的长官,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如果你愿意,等你肚子上的伤口结痂了你就能离开,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一些善意,这便是迪卡德想要表达的全部,天知道,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复制人和着鲜艳的红色安详的躺在足够冻死人的雪里时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情才没有真的给他一个了断的,唯有死亡才是真相的密友,而k知道的太多了。迪卡德本该一枪崩了他,但k只是悄无声息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略微起伏的胸腔,迪卡德会觉得那是一幅很久以前,当人类还不是现在这样,当艺术家还拿着油彩在真的纤维上落笔时会被构思出来的画作,华莱士称呼他的复制人为天使,那么这幅画或许便可以被叫做天使之死。
但k不是天使,他只是一个复制人,比人类强大,比人类完美,但从来就不是人类,更不是奇迹。
他只是茫然的飞快扫过迪卡德的脸然后垂下眼睛。
这回迪卡德是真没忍住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力揉搓起自己的脸。
我给自己捡了个麻烦
他从指缝间又看了一眼待机的k,再次确认到:一个大麻烦

但日子还是要过,前银翼杀手有着自己的手段谋生,他有好几个安全屋,每个安全屋里都有可供独自生活一段时间的补给,前提是他真的只有一个人。
k是个最新型号的复制人,这意味着他可以吃的很少,干的很多,但迪卡德真的不愿意克扣一个伤患的口粮,自然长成的伤口可比胶水粘起来耗费时间,又不是说复制人们都是娃娃。
食物喂养下去,总有一天会好起来。
如果狩猎生活真的教会了迪卡德什么,那就是哪怕十万火急也得好好吃完面前的面。
所以他用了不少东西喂k,最起码比他们之间的交流要多,这有点像迪卡德还没有被打扰前的生活,简单,安静,他和他的狗还有酒。
迪卡德当然不会把k比做他的狗,无关于什么狗屁的尊严价值,自然动物可比复制人值钱,只是k并不属于他。

你看,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但是若我真的写完,我保证会有一个彩蛋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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